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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食,lofID=ao3的ID

【ABO\SSHP】性别分化(1)

大家且当时间线十分合理就好了…不要深究时间线!万分感谢…!初衷只是想写斯哈而已,没能顾及那么多。

 

 

 

 

 





“兄弟,你真的不打算跟邓布利多谈谈吗?”罗恩弯下背,担忧地低头注视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哈利,后者攥着被单的五指紧了紧,摇摇头沙哑地开口。“不了。”

 

“…可是哈利,专业的抑制剂一定得登记后才能弄到,赫敏为你熬的这些似乎只能暂时压制住你的味儿。”舔舔干燥的嘴唇,罗恩望了眼宿舍门口若有所思的赫敏,压低着声音。“…而且,这配方是她在图书馆里老的吓人的古书上挖来的,兄弟,那书看上去恐怖得就像讲了一百种虐待巫师的方法一样,它给的配方不知道会有什么副作用呢。…而且哈利!万一它失效可怎么办啊?”

 

“噢,我信任赫敏还原古老魔药的能力!”哈利粗暴地打断了罗恩的话,口气听上去颇有几分气恼。“我感觉…好极了,从未这样好过。”

 

才怪。罗恩想。你脸色苍白得就像听说斯莱特林输了球的斯内普。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眼蜷缩在被单里的朋友,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扶着膝盖站起来转身离去。当他走到门边时,抱着双臂的赫敏挂着一脸“我就知道行不通”的表情扬起了一根眉毛。“哈利不会愿意的,性别分化几乎击碎了他的自尊。”女孩轻声翕动嘴唇,聪慧的眼睛里划过忧伤情愫。“…他一定很难过。”罗恩沉默着。

 

“我再多去几趟图书馆吧,毕竟霍格沃兹历史悠久,也许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呢。”赫敏小声地开口,透过额前蓬松的褐色刘海斜睨着罗恩。“…我只能这样帮他了。”

 

“行了,我知道了,不就是发情期暴动的几十个Alpha吗…”罗恩皱起眉头悲壮地点点脑袋,却是笑着的。那个笑容很是眼熟,赫敏想,也许是像弗雷德和乔治也说不定。

 

谁让他们俩是哈利波特的朋友呢。

 

 

这太古怪了。

 

哈利咬着下唇逼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他甚至尝试着把脸埋进枕头里阻塞自己的呼吸,直到憋得脸庞通红不得不喘着粗气把头抬起…但那没用!真该死,兴许只有梅林才知道自己的脑子出现了什么毛病!!

 

事实上,哈利很少会为什么烦恼忧心忡忡至此。毕竟自从入学霍格沃兹以来,他的身边就一直有着赫敏和罗恩在帮着出谋划策。就算不能把问题给解决了,至少也有朋友们一起分担着,忧虑也好似被分成了三份。可是这次不行,哈利心烦意乱地想,如果让他们知道了自己在想什么——那几乎是不用想象的——他们会尖叫着试图打开哈利的头盖骨,好瞧瞧里面究竟被施了什么邪恶的黑魔法。啊,如果让他们知道…

 

 

如果我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妨将时钟的指针得向前拨回好几个钟头,然后,停在今天的魔药课上。

 

 

 

“波特!”正当哈利准备向自己正沸腾着的坩埚里丢上一把鼠尾草时,斯内普的怒吼便如同一声炸雷般穿过魔药教室里重重浓稠蒸汽直接扎透了哈利的耳膜。几乎同一时刻,暴躁的魔药教授不知用了何种办法,及时赶到了哈利身边并死死攥紧了他的手腕。哈利捻着药草的手臂猛地一颤,半片草叶由于这激烈的动作脱梗而下。那片小草叶摇摇晃晃坠入坩埚,并在与液面相触的当刻便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爆裂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整个班级瞬间安静了下来,斯莱特林的学生在操作台后努力地踮起脚向这边张望,而斯内普讥诮地笑了。“如果不是想把整个教室都炸毁并荣获‘灭世之星’的称号,可敬的救世主——波特先生,能麻烦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不好好听课,连重点之重点都抛诸脑后吗?”他将空着的那只手臂抬起,直指黑板。

 

“…我很抱歉,教授。”哈利嘟囔着试图将手腕抽出来,无果后只好顺着斯内普手指的方向将目光投去。…真该死,那儿的正中间写着爆炸警告呢,还被打上了好几个着重符号。哦,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一丁点印象了!哈利觉得自己挣脱不开大半得怪罪在发情期上,即便自己在斯内普的鼻子里闻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但身为omega,身体的无力是不可辨驳的。真要命,哈利的心脏在砰砰地跳动着,而脚底踩的就像是棉花…喝一打黄油啤酒都不可能比现在更晕眩了。

 

掐着哈利手腕的五指用力更甚,斯内普脸颊上的肌肉抽动几下,油腻发丝后的眉头几乎要打上一个结。魔药教授以居高临下的姿势倨傲地盯着哈利的绿眼睛,哈利仿佛能触碰到那双瞳仁里跃动的愤怒火星,他能明显地感受到,斯内普这次是动了真怒。无论接下来斯内普要说什么,哈利想,自己都要聚精会神地盯着手上那把快要萎蔫的草药。“抱歉?”这个词几乎是从斯内普的牙缝之间挤出来的。“…看来你那空无一物的小脑袋里的确需要填入一丁点有用的东西了。(不如数数看有多少片叶子如何。哈利咬着下唇想。)“

 

“关禁闭,波特,本周的每个晚上。别跟我提什么魁地奇训练,那把飞天扫帚可不能帮你从爆炸中逃生,听好了,就连邓布利多也别想把你保释回去。”

 

关禁闭?这周?哈利愣了愣,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盯着草药的眼神也来不及移开。“没有人教过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对话时直视他人是基本的礼貌吗?”斯内普的声音倏尔近了,当哈利醒转并猛地一抬头时,那标志性的鹰钩鼻已经几乎抵上了他的鼻尖。…太近了!以这个距离与alpha接触是前所未有的,哈利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即便他清楚这个动作在alpha面前毫无意义。属于斯内普的潮湿气味咆哮着席卷而来,冷酷无情地循着哈利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钻进他的皮肤,强势而激烈,这是即便在领导者辈出的alpha中也卓然出众的高傲气场。哈利感觉自己的脸上沁出的汗液都快冻结成冰,而且,丝毫不意外地,自己的身体正叫嚣着渴望着身前的这具躯体。他张了张嘴,将一声微弱的呻吟咽回嗓子里,并竭力将自己的气味收拢(无用功,他想)。哈利低着头从镜片的上端看向斯内普,绝望地发现那双阴鸷的黑眼睛里滑过几分诧异。是的,有那么一瞬间,这位魔药课教授的的确确吃了一惊,掐着哈利的手也松开任他挣脱。

 

 

他知道了。哈利痛苦地闭上眼睛。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几乎是将宿舍门摔着关上,哈利背靠着门缓慢滑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握住了自己生疼的手腕来回揉捻着。对斯内普的喜欢再加上生理上难以抗拒的相互吸引,种种因素相加几乎将他逼疯,而长袍下被体液浸润得惨不忍睹的裤子也是令他恼怒的一个原因。梅林的吊带袜!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反应怎么会那么强烈,去他妈的发情期吧…还有呢,他对自己说,这一周我都得去斯内普那儿关禁闭。想想吧,与他单独待在办公室里一个钟头,单独…!

 

他会通知邓布利多吗?闻出了不正常的味道,他还会关我的紧闭吗?如果得在这种情况下去关禁闭…哈利惴惴不安地想着,右手不由自主地滑向下身…该死!我都在做什么!他又惊又怒地将手甩开,好像那不是他的一部分似的。哈利咬紧牙关,努力将大脑里每个旖旎的画面都驱赶出去,内心已经将性别分化骂上了几百个来回。

 

 

斯内普确信自己闻到的是omega的气味。

 

没有登记,他似乎服用了什么药剂把气味强行压制住了。但是很显然,那份药剂漏洞百出…完全是学徒拙劣的把戏。傲慢、自大,居然试图隐瞒自己的第二性别?性格方面,那家伙还真与他令人生厌的父亲如出一辙。“…他知道自己在拿多少人开玩笑吗?!我们提心吊胆,花了多少心思去保住他的小命——”斯内普一掌拍在了校长室的墙壁上,声音沉得发冷,黑色长袍从腕部褪至肘弯。“这件事他连你都不愿告诉,宁愿去喝那些来头不明的东西,又是波特式的自作主张和乱来!看看…看看我们的哈利·波特是多么让人省心吧!”最后几个单词被掷在地板上,斯内普开始在校长室里踱起步子,他的脚步迈得很开,几乎几下就从这头走到了那头,然后便狂怒地一甩袍子转身继续用鞋尖碾过地毯。他时不时抬头望一眼邓布利多,眼神像一只彷徨而发着火的困兽。

 

“行啦,西弗勒斯,也替那孩子想想吧。“邓布利多将手指插入福克斯柔顺的羽毛间,漫不经心地向下梳理着,仿佛只是在与同事聊着天气。“分化成omega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

 

斯内普停下来,抿紧的双唇扭曲着,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据我所知,抑制剂的配方应该是绝对机密,至少也不该在图书馆里给聪明的格兰杰小姐发现才对…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扬扬眉毛不置可否。“…你又在纵容他。邓布利多,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纵容他!”

 

“回答我!”斯内普大吼一声,罔顾礼节怒气冲冲地大步拉近距离,直到终于得到了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他大口喘着气,他气疯了。事实上斯内普也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毕竟此事发现及时,他还来得及为那个愚蠢的救世主把一切都善后好。一切该担心的都还没发生,一切都很安全…他一遍一遍对着自己重复着这些话,但那股焦虑的火焰还是从胸口一直蔓延向上,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西弗勒斯,你今天宣布了要关哈利的禁闭,是真的吗?”邓布利多并不急着回应斯内普,只是用眼睛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福克斯在一旁鸣叫一声,将脑袋夹进翅膀里似乎准备睡眠。这倒的确让斯内普冷静下来了,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像被来自邓布利多的恶咒击中了一般错愕。他偏过头嗫嚅着说了句什么,长袍下指尖深深嵌进掌心,一时间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你知道他喜欢你——哦,别露出那种表情。”邓布利多轻声说着,他能感到面前的年轻人身体一僵。“而且我敢说你也绝不是无动于衷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斯内普恼怒地断然回应,身体以肉眼可辨的频率颤抖着。“…这个玩笑开过头了,邓布利多,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说。”

 

“那么你要怎么做?西弗,你要取消自己的惩罚吗。”

 

“我自有安排。”斯内普丢下这样一句话,转身脚步有些踉跄地出了校长室,他几乎是逃着离开的。该死,难道就没有什么东西能瞒过邓布利多的那双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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